像是我的绝对奴隶,速度和力量却是我都为之惊叹的。只要思想驱使就可以,没有任何其他思维。
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可能。
我把饭盒端走之后继续锁上了房间的门...其实,锁不锁都无所谓的。
白溪直此时应该在家,已经七点多了,我踌躇了一会儿给她打了电话。
不知为什么,自从遇到敖耳和弥笋后,总觉得白溪直的声音那么遥远。
「喂。」
隔了几声她才接起,声音清凉如水。
「你的事情办完了吗?」我长话短说,「已经确定了,那个张颜是不行的。」
要说为什么不行,还是因为那把刀。既然本打算把我当做赠品和白溪直互通往来,何必再给我那把可以杀死白溪直的刀?
用那把刀杀了白溪直后,我就是破坏他们契约的始作俑者。会遭到通缉。
我却根本不能杀掉白溪直。因为她早有准备。她早知道张颜会派人杀她。我却又是以所谓赠品出场。
白溪直自己的话和那把刀自相矛盾。那把刀必须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攻击契约人,这种特性和摆设有什么区别?
所以张颜和白溪直的初衷一定是不一样的。我坚信张颜和那个男人不只是这么想的。
还有police,尽管要引蛇出洞,也没必要带枪出巡。还是那么多枪。
如果是假枪,带不带有意义吗?而且即使展示出枪支,也不代表就是黑市。还可能是疯子、抢劫犯或者黑帮啊。
如果是真枪就更好笑了,就不怕我突然暴起夺过枪来发疯?
那出戏码虽然是钓鱼炸鱼,但实在有点多此一举。所以可能我从刚开始就想错了。
我的确打算找黑市,但是他们要骗我不一定是伪装黑市的身份啊。
而且那个露枪人问出的是「买迷
>药吗?」我回答的是「不买」。
然后就产生了那些戏码。
总感觉不是在炸我的鱼,是在炸别人?我有这种直觉。
白溪直在那边道:「怎么说?」
她语调慵懒,我仿佛看得见她的双腿悠闲晃动的场景。
....果然是看敖耳那样做久了的原因。
「张颜对你有杀意是肯定的。」我笑笑,「你让怪物吞掉那把枪不也是因为害怕?早都说过了吧,我讨厌麻烦,明天晚上十点,老地方。」
说完我马上挂掉电话。
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跑到自己的卧室里,另一个我正像个僵尸那样站在墙边。
看到我进来后,他的眼珠轻轻滚动到我这边。
月光下他那副样子的确惊悚。我深知我们不是一体,他和我有两个不同的大脑,甚至所谓【变异】也不能就这样翻篇。
他为什么会出现?为什么那个蝎子会变成他?
很奇怪啊。
非常奇怪。
我用思想指使他出门。在此我要隆重介绍一点,这位替身的一大爱好就是飞奔。
.....怎么说呢...就是我指定一个地点后他总是风一般跑过去,比如现在,落了月辉的地板上一阵黑风飘过,眨眼间替身站在门口与我对视。
为什么不走?
总之很奇怪。
正因为奇怪我今天才要出门。黑市的人已经联络上了,我今天该去准备一番。
两人合作的打斗总是事半功倍,而且我因为已经蓝血了...可以感知到【死友人】,剩下的还不甚了解。
光天化日下两个我出现总是慎人的,但【孪生兄弟】这个词完美地展现了好处。
只要有需要伪装的地方,就让替身去做就好了。所谓完美的不在场证明,不正应该是如此吗?
不过现在暂且还不需要。卡车已经收拾好了,并且开到了离家近的地方,那个富二代再没见过,萍水相逢也挺好的。
我操纵着方向盘,替身在副驾驶,我看给他穿了外套,戴了鸭舌帽。
怎么说呢,除了攻击和防御,以及跑步,替身什么都不会做。衣服也必须我给他穿。
车驶过腊马登桥,夜色蒙上车顶,我打开车内广播,播放着摇滚乐。
在听说【黑市】这个词语后,也许各人都有各人的猜测。那个地方的建筑,人群多少,以及商品详情,我也是做过许多猜想。
但是眼前的商人和那个词完全不搭边。穿着得体西装,皮鞋擦得锃亮,看了眼我的卡车,卡车里正副驾驶空无一人。
「你一个人来的?」
「当然。」
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抽到一半的烟,仔细瞧着我。几秒之后我跟着他穿过了酒店大厅,亮丽的服务生踩着高跟鞋走过。
坐电梯到楼上,我十分敬业地戴上了墨镜。说是墨镜其实完全是两抹黑。
不知道哪个楼层,西装男示意了一下,我径直走出电梯,摘下墨镜勾在手中。
转了几个弯的途中遇到不少男男女女,经过两盆格外高的盆栽,停在了一扇门前。
门前立着一个红裙女,双腿洁白如雪,没有任何大众化的丝袜存在,她踩着一双漆黑的高跟鞋,头发柔软卷曲成奶油蛋糕的颜色。
「是钮扣掉了吗?」
她懒洋洋地指着西装男胸前。
男人答:「纽扣早就掉了。」
视线越过前面男人的肩膀,没想到和那个女人四目相对。
「用别针别一下吧。」我连忙说。
「不用,衣服都那样。」红裙女摆摆手,推开了门,我路过她身边的时候闻到一股茉莉花的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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